夏浅搂着陶花,轻抚她的胳膊。
“好了,不哭了,没事了……”
瞥了眼被陶瑞发和陶花娘扶走的陶铁匠,她低声哄劝。
“要不然出去散散心?我带你去镇上吃蛋黄酥。”
陶花没有反应,像没听见夏浅的话一般双眼发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浅和秦欢对视一眼,一齐将陶花扶了起来,带到了夏浅的羊汤摊上。
他们回来时,院子里已经坐了不少客人,谢凉正在帮他们添汤。
秦欢见状,急忙赶过去,从谢凉手里接过了勺子。
“谢大哥,我来吧。”
“嗯,辛苦。”
他放下汤勺,转动轮椅,来到院外。
扫了一眼还在低泣的陶花,他看向夏浅,轻声关切。
“没事吧?”
“嗯……”
夏浅扶着陶花的肩膀,点了点头,又用唇语无声询问。
“路虎呢?”
谢凉歪着脑袋,瞟了眼屋内。
夏浅了然地点了点头。
清清嗓子,她叮嘱谢凉。
“我和陶花去镇上买点东西,你腿还没好,不要坐太久。”
“好。”
见她拉着陶花要走,又低声唤她。
“浅浅,可不可以……买点酒回来?”
屋里还有个小孩,在哭闹着买醉呢!
夏浅瞥了眼陶花,怕她多心,连忙遮掩。
“昂,酒虽有麻醉镇痛的功效,但它毕竟代替不了止疼药,不可以喝太多知道吗?”
谢凉心领神会,默契地应下。
“好,只喝一点点。”
夏浅轻笑着瞋了他一眼,挽着陶花起身走了。
谢凉转动轮椅,送了几步。
“早点回来,一切当心。”
“好,快回去吧,外面冷。”
夏浅回头朝他摆手,陶花吸着鼻子,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要是所有男人都像谢凉一样就好了……”
“啊?如果全天下男人都一个样,那还有什么意思?”
“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