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吧!”
她愤然转身,兀自投洗湿帕。
郭郎中急忙跟上去安抚解释。
“夏神医,夏神医息怒,我不是这个意思……您,您容我和孙管家商量一下。”
夏浅不再理他。
湿了帕子,进了屋内。
将湿帕敷在谢凉额头,帮他物理降温。
另一边郭郎中和孙管家悄声商议着。
“孙管家,实在是不巧,夏神医的相公病了,您看……
要不就依夏神医所言,按方抓药吧!”
“可,我家公子情况紧急,她,她不去请脉,这,这如何开方啊?”
“哎,孙管家有所不知。上一次贵公子发病,也是我向夏神医求的药方!
您别看夏神医年纪小,又是女子,但在医术上,却是我的小师父。
您就信我的,把县令公子的症状和夏神医说清楚,夏神医一定不会让县令大人失望的!”
孙管家犹豫少时,长叹一声。
“为今之计,也只有这样了……”
他将孙泽明的症状详尽地告诉夏浅。
夏浅问了几句,稍加思索,便提笔写了一个方子。
将方子拿给郭郎中,她又事无巨细地交代着。
“依照这个方子给他喝药。
如果情况危急,汤药吞咽困难或是起效缓慢,也可以选择一些肺经的和背腧穴进行针刺治疗。
或者用火罐吸拔于膀胱经以及上背部的穴位。
若这样还不行,你们可以带着患者过来找我。”
孙管家半信半疑地注视着夏浅。
见她看过来了,却又慌忙移开了视线。
他是怀疑夏浅年纪小,怕她不成事,可看她这样胸有成竹的样子……
他又有些信服了。
一旁的郭郎中托着药方,连连颔首,毕恭毕敬地请示。
“可还有其他的注意事项?”
“注意上次和你说的那些就好,这个病症,重在调理。”
“好,好,我记住了。
那个……夏神医,谢公子需要什么药或是补品吗?
我明日来时给您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