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威胁我们吗?”
不等孙县令开口,便有一雍容女子疾步而来,厉声喝问。
孙县令转身,半扶住孙夫人的手肘,面露惊诧。
“夫人,你怎么过来了?”
孙夫人瞪了夏浅一眼,刻薄的脸上露出责怪。
“老爷,您给明儿换了郎中,怎么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啊?
她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医术怎么可能比郭郎中好?”
孙县令扫了眼夏浅和白衣男子,急忙将孙夫人扶到了旁边。
“夫人有所不知,这人正是郭郎中引荐的,他说,这是神医,是他的师父!”
“师父?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之前镇上流传的,让瘫子站立行走,给妇人开刀接生的‘金刀圣手’,就是她……”
孙夫人怀疑地瞥了夏浅一眼,拧起了眉头。
“真的?”
“千真万确。”
“可她刚刚说的什么帮忙,她是想用明儿的命威胁我们吗?”
孙县令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同样不解地看向夏浅。
夏浅低眸,耐心解释。
“孙夫人言重了,就算你们不肯帮我的忙,以后孙公子再行发病,我也不会见死不救的!
只是,历来郎中看诊收诊费,药铺卖药收药钱。
奇药难以调配,我却分文不取,只用奇药换个条件,这不过分吧?”
孙夫人听见她的说辞,却反而更加不悦。
傲慢地扬起头颅。
“你是郎中,给我儿治病配药,这是你的本分!
你个小小医女,有什么资格提条件?”
这话说得夏浅很不爱听。
“我确实是个郎中,但我也有说不的权利!
我相公高热昏厥,我已提供了药方,并且明确拒绝了登门看诊,你们却仍将我劫到此处!
既然你们行事如此蛮横霸道,那我也直接明说便罢——
想让我帮你儿子看病,就得答应我的条件,否则,你儿子的病,我无能为力!”
“放肆!是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在县令府上谈条件?”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