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耍横了是吧?
夏浅哼笑一声,抬步要走。
“既然如此,恕不奉陪。”
“来人,给我拦住她!”
孙夫人尖叫,两排手持棍棒的家丁鱼贯而入,将夏浅团团围住。
夏浅淡定地睨着孙家夫妇,面不改色。
“这算什么?县令大人仗势欺人,光天化日之下,囚禁良民?”
“良民?我看你就是个庸医恶妇,搞不好手里还治死过人!
来啊,把她给我拿下,好好调查一下她的过往医史。
我就不信,一个妇人,骨头有这么硬!”
眼见众人就要上前,床上的孙泽明和床头的白衣男子纷纷为她说情。
“父亲,母亲,有话好好说,咳咳……”
“伯父伯母,这位姑……这位神医又没犯什么错,你们这样做不合适吧?
而且,伯父您身为百姓父母官,这件事若是传出去,恐怕会对您的名声不利……”
见孙县令犹豫,夏浅从容不迫地勾了勾唇。
“我的命倒是不值钱,就是不知道……
你们舍不舍得让你们的宝贝儿子,为我陪葬!”
闻言,孙县令倒吸了一口凉气,瞳孔微缩,攥紧了拳头。
高声斥道:“够了!全都给我退下!”
孙夫人见他松口了,不情愿地甩了下袖子。
“老爷~”
“你也给我闭嘴!夏神医是我请来给明儿治病的郎中,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他拧着眉头斥责孙夫人。
孙夫人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巴,扭着帕子,恶狠狠地盯着夏浅,眼中闪烁着算计。
这副样子……
让夏浅不由怀疑,她是真的想治好儿子吗?
按理来讲,若有郎中说自己能治他们先天不足的儿子,那寻常父母还不感恩戴德地将郎中供起来?
会像这样,不等郎中说出治病救人的条件,就迫不及待地将人抓起来?
不等她想明白,孙县令便出声道歉。
“夏神医,我夫人性子急,还望勿怪。
对了……你还没说,你制药的条件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