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张婶,我已经把画像给觅荷看过了,确认,这上边的人,就是她要找的王铁生。”
闻言,张婶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他在哪?夏神医,你告诉我,他在哪儿?
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找到他,给我闺女讨个公道!”
觅荷也紧张地盯着夏浅,眼中的泪轻轻摇晃,始终强忍着不肯落下。
看着觅荷乞求的眼神,夏浅咕嘟一声咽下口水,攥紧了拳头。
转过脑袋,看着坐在门口的张叔张婶,缓缓说道……
“张婶稍安勿躁,王铁生……不是骗子。”
“什么?”
“夏神医,你说什么?”
“嫂子,你……你真的见过铁生了?他怎么了?他是不是……死了?”
张觅荷强忍着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夏浅急忙安抚她。
“不不不,你先别哭,听我慢慢和你说。”
她深吸一口气,指甲陷进了柔软的手心。
“这个画像上的人,自称王铁生,他拜托人送了一封信到南关县衙。
他说他上京赶考的途中出了点意外,以冒充朝廷官员的罪名被下了监。
巧就巧在,眼下边关军中正是用人之际,他便被送到军中做了兵奴……”
“他……他做了兵奴?”
张觅荷疑惑反问。
“嗯,他在信中说,觉得对不住觅荷,愿意将每月的军饷直接付给觅荷,做孩子的抚养费。”
闻言,张婶跌坐回椅子上,与张大叔对视了一眼,有些不敢相信。
“军饷?”
张觅荷也垂下脑袋,若有所思。
似乎是知道……
她的铁生,不是这么有担当的慷慨之人,隐隐起了怀疑之心。
“那,嫂子,你能想办法,让我去见见他吗?”
“这个……我要回去问问谢凉,你方便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去。对了,你还没出月子呢吧?”
“没关系,我穿的暖和一点,等下就和你一起去求谢大哥。”
“那……好吧。”
夏浅颔首应下。
张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