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怀疑,探着身子,低声询问。
“夏神医,那这消息,您是怎么知道的呢?”
“是啊,夏神医,你咋知道的?”
张婶学舌。
夏浅解释。
“实不相瞒,这段时间,我正在给孙县令的儿子治病,所以对县衙的事,知道的多一些。”
“啊……”
二人对视一眼,终于有些相信她的说辞了。
“幸亏是夏神医本事大,不然……单凭我们这些不认字的,怕是一辈子也找不到那个王铁生。”
“是啊是啊,我们摊上了一个好邻居,真真是前世积德了!”
夏浅客套地敷衍了两句,便要起身回去了。
“张叔张婶你们别这么说,我也只是听到消息了,过来给你们送个信儿,举手之劳罢了。
那个,我家院子里还有客人在喝羊汤呢,我怕秦欢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就先回去了。”
张觅荷急忙掀起被子,下了床。
“嫂子,你等我一下,我穿件袄子跟你一起去。”
“啊,行,你慢慢穿,不着急。”
张叔带着夏浅出了西卧,等在卧房门口,还在不住向她道谢。
“今日这事,真是多亏了夏神医……
等此事落定,您和谢公子一定要来我家吃顿饭,让我们一家聊表谢意。”
“张大叔不必客气,左邻右舍,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互帮互助都是应该的。”
“话虽如此,但还是得谢谢夏神医啊……”
二人闲聊不多时,张觅荷便和张大婶出来了。
张大婶还跟在她身后碎碎念。
“你看你,穿个衣服也穿不明白,把这个袖子挽起来,袖子最容易脏了……”
“好了娘,我走了,嫂子都等半天了。”
夏浅笑着客套。
“没事,不着急,外面冷,你多穿一点。”
“嗯,这样就够了。”
“哎呀,夏神医,用不用我也去啊?那个……”
见张婶又要跟着,夏浅连忙拒绝。
“不用了,谢凉的朋友在呢,去的人太多了也不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