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京赶考的路上遇见了麻烦,下了监,才被充作兵奴的。”
“嗯,如此也好,至少……她的孩子不算私生子了。”
“是啊,有了军饷,张婶也不会嫌觅荷吃家里的粮,逼她嫁人了。
不然,带娃过门的她肯定会被轻视,在婆家举步维艰……”
谢凉点点头,托起她的手,浅笑称赞。
“浅浅仁心,处事周全,张姑娘定会心中感念。”
夏浅叹息着摇摇头。
“我不需要她感谢我,我只是担心……
感情这种事向来当局者迷,我怕觅荷明日见过王铁生后,会钻牛角尖。”
“时间是良药,她终有一日会想通的。”
“嗯,也只能如此了,痴情之人,吃点爱情的苦也是难免的。”
夏浅一本正经的感叹,惹得谢凉失笑。
将她揽进怀里,他注视着她的眼睛,满面笑意。
“那要感谢浅浅,没有让为夫吃苦。”
夏浅见他意指自己是“痴情之人”,主动对号入座了,轻轻白了他一眼。
“真是不知羞!你的人生才过几年,怎知余生无苦可吃?”
闻言,谢凉挑了挑眉,用力圈了下她的腰。
手劲儿大的,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
“怎么?浅浅还想始乱终弃?
晚了,你已经跑不掉了!
现在为夫手里,可有人质。”
他半真半假地吓唬她,嘴角笑意轻荡,眼中却写着几分认真。
夏浅以为他口中的“人质”是指夏夜,不屑抬眸,轻哼一声。
“小夜是你帮我认的弟弟,又不是亲生的,想跑还是能跑掉的!”
“呵……”
谢凉低笑着摇了摇头,语气中隐隐掺杂了少许不安和担忧。
“我说的人质,是我自己。”
听见这话,夏浅后心一紧。
不由收起戏谑,认真地垂眸看着他的眼睛。
谢凉也不再玩笑了,神情郑重了几分,字字真切。
“浅浅要是丢下我了,我就不活了,让浅浅……一辈子记得我。”
夏浅被他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