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子会盯着自己的姐夫,想要做妾的。你脸都不要了,还怕丢吗?”
“大伯……”
“行了,魏沅熙。”
魏沅箬声音慵懒地开口,“你平时恶心恶心我就够了,我爹好歹是你长辈,你就别恶心他了,他年纪大了,经不起你这几次三番倒他胃口。”
她缓缓起身,走到她面前,“你让我把你推荐给王爷做妾,我答应你了,也跟王爷说了,何来的出尔反尔?”
“可……可你……我……祖母明明交代你,让你委婉一些,你说得那么直白,姐夫肯定觉得我对他不怀好意,他厌恶我,自然就不会给我好脸色了。”
魏沅熙还试图狡辩,把锅扣到魏沅箬头上。
这一番辩解,把魏沅箬逗乐了。
“你昨天夹了半天的嗓子,他都没带正眼瞧你的,你就该明白,王爷他是个直肠子,你拐弯抹角玩含蓄那一套他根本看不懂啊。”
“我也是为了你的终生幸福着想,干脆直接跟他敞开了说,谁知道你这么没用,搔首弄姿了半天他都没瞧得上你,那能怪我吗?”
魏沅熙被魏沅箬这恶人先告状的嘴脸给惊呆了,气炸了。
“你……你……”
“长姐,你欺人太甚了!”
魏沅熙气得直跳脚。
“觉得受气了,就带着你的祖母回江南去吧,本来王爷当初请我的家人上京赴婚宴,可没算上你们祖孙二人,是谁厚着脸皮非要跟过来需要我提醒你吗?”
魏沅熙被魏沅箬这番话怼得脸色渐渐惨白,早就没有了刚才质问魏沅箬时的理直气壮。
当初,看着摄政王府的仪仗出现在魏府的时候,他们都吓傻了。
惊吓过后,在得知魏沅箬要嫁于摄政王为妻,她嫉妒的同时,心中又淌过一瞬隐秘的狂喜。
之后,父亲和祖母便商量让祖母以魏沅箬亲祖母的身份随同他们一并进京赴婚宴,祖母再找个理由将她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