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不能让人在外边一直等下去。
太后怒瞪着跪在地上眉头都不曾皱一下的魏沅箬,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从一开始她二话不说轻飘飘跪下的时候,怕是就在这等着她了。
这个贱妇!
太后气得五官狰狞,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才将那股杀意给压下去,缓和了语气,对魏沅箬道:
“摄政王妃,王爷同先帝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你我便是妯娌,哀家今日第一次见你,原想同你开个玩笑亲近一番,没想到你竟然当真了。”
她对着魏沅箬,笑容满面,哪怕眼底那股要杀了她的心思都溢出来了,也只能笑脸迎人。
“你且起来,是哀家不对,不了解你是个较真的性子,下次,哀家不同你开玩笑了。”
魏沅箬眨巴着眼睛看着太后,“真的吗?太后原来是在同臣妇开玩笑啊?”
“那是自然,你我皆为皇家妇,我们无冤无仇,哀家何必存心刁难你,之前那番真真是同你玩笑的。”
眼见着太后憋屈得五官都在抽抽,魏沅箬点点头,见好就收。
“臣妇果然愚钝,连太后在同臣妇开玩笑都没看出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殿外的动静。
下一秒,耳朵微微动了动,由远及近的轮椅声音,正在靠近。
“那你快起来吧。”
太后实在是要忍不了了,赶紧催促道。
“是,臣妇遵命。”
跟着,便在白露的搀扶下缓缓起身。
可下一秒,在众人的惊呼中,她“哎呀”一声,倒在了地上。
“箬箬!”
一声惊呼从殿外响起,萧胤的脸,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而魏沅箬摔在地上,抬眼,是太后冯月柔等人愕然又惊惶的脸。
“太后恕罪,臣妇跪太久了,双腿发麻没站稳才会失礼。”
魏沅箬在白露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两股颤颤,惊慌失措地请罪。
太后惊呆了,冯月柔惊呆,大家都惊呆了。
谁也没想到一开始还跪得笔直笔直,连个表情都没有的人,会刚好在摄政王到来的那一刻,就这么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