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觉得呢,“今天青青的话倒是提醒了我,这些年来大家谁不觉得是邵家抚养青青长大的呀。可人家徐长缨的工资养活三个徐青青都没问题,怎么没见邵家解释这事?”
说起这事,南锦屏就有点气,“好处都被他们邵家占了,现在倒开始怕人嚼舌头根子了,他这性子傲的挺灵活啊。”
两口子私底下说话,南锦屏没什么忌讳。
就算当着邵三海的面她该说也会说。
许你做还不许我说不成?
孙秀璋被妻子这话逗乐,“好了别生气了,这事咱们看热闹就行,你跟他较什么劲?”
“看不惯他。”南锦屏被拥着往卧室去,“也就是那股子风没吹到军区来,不然就邵三海这德行,怕不是得戴一顶独裁的帽子。”
卧室的门关上,将南锦屏的抱怨声都关了进去。
六月的夜,月朗星稀,有热心的虫儿奏响乐章。
……
徐青青觉得,自己可真是没苦硬吃。
为什么要练字呢?
昨晚练了一小时的字,她手腕都酸了。
也就是一大早起来没见秦烈,不然她肯定会提出强烈抗议。
不过人不在,倒是给她留了早饭。
徐青青吃完饭打算去上班,锁门的时候手腕用力,有那么点疼。
她忍不住嘟囔了句,“秦烈你个要死的,疼死我你就开心了。”
这让把准备跟徐青青打招呼的邻居愣了下。
小年轻说话大咧咧的,把那档子事挂在嘴上,也不害臊。
尴尬了的邻居轻咳了声,“小徐你要去养猪场是吧?要不坐我的车去?”
周嫂子指了指停在那里的自行车,“秦副团长说让我捎你一程。”
她就说秦烈怎么一大早就拎着包子油条敲门请她帮忙。
大概是昨天晚上太激烈了些,要想法子将功赎罪呢。
还好自己睡觉沉,压根没听到。
不然这大晚上的,让人怎么睡啊。
徐青青没想到还有专车送,“这是不是太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就在农场上班,顺路。”
徐青青多少有些失策,她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