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青给这些人的定位很明确。
咋说呢,有点子傲气。
傲气,并非傲骨。
所以你给他下套,他就真往里面钻。
逃兵的帽子一旦扣上,那就跟思想钢印差不多。
想来军区镀金,等着吧,回头后悔的肠子都得绿掉。
秦烈听得直摇头。
“干嘛呀?心疼那群臭小子了?要不送到你们团?”
“没有,只是觉得他们遇到你,是他们的福气。”
徐青青:“……”像是在夸奖,但有点怪怪的。
徐青青轻咳一声,“人这一辈子,哪能一帆风顺啊。我也是为他们好,适当的打击增加他们的韧性。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这样才能把自己磨砺出来嘛。”
徐青青说的自己都信了。
秦烈莞尔,“嗯,徐场长用心良苦,他们日后肯定能领悟的。”
这个日后还需要点时间。
而现在,留给马成功的时间不多了。
三天的犹豫期。
如果错过这个时间,再反悔那自己就会永远背负着逃兵的骂名。
这对于一个来军营镀金的人而言,太可怕了。
无疑是毁灭性的灾难。
马成功看着累得瘫在床上的孔金城,“咱们一起走吧。”
他自己走太显眼了,但如果拉着孔金城一起的话,那大家的关注度都会落在孔金城身上。
毕竟马成功很低调,他可没跟人说,我爸参加了金城战役,我是志愿军的后代。
“要走你自己走,我不走。”孔金城说话有气无力,他累得腰都快直不起来。
想走吗?
想的,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马成功有些不甘心,“你这人,怎么说的跟我害你似的,你不愿意就算了。”
他转过身去收拾行李,余光看到孔金城还躺在床上不动弹,有点子心烦。
难道真就他自己走?
可继续留在这里实在是吃不消,他觉得自己现在浑身上下都是猪粪味,用多少胰子都洗不干净的那种。
他宁愿去当兵,在太阳底下操练。
也不想再伺候这些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