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侃侃而谈,几乎没什么难得住她的问题。
这让李秋苹傻了眼。
诚然徐青青之前已经表现得很优秀,但他做梦都想不到,现在的徐青青能这般如鱼得水。
他只能听懂一点点,但这些专业人士的夸赞他还能看不出来真假?
绝对不是单纯的拍马屁!
是夹杂着钦佩的拍马屁。
“小徐这同志,真的不简单。”
陈瑞和瞥了一眼,“还用你说?”
什么都不是的时候就敢跟养猪场的领导叫板,当了副场长就敢跟军区的首长们叫板。
去了香港跟美国人叫板。
有徐青青怕的吗?
陈瑞和还真想不出来。
其实一个人但凡能做到徐青青做的这些事中的一件,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可徐青青呢,一件件的全都做了。
她不再是璞玉,而是一块美玉。
不,不能这么说。
玉只能用来把玩,放在博物馆里让人欣赏。
可徐青青不是匣子里的玩物。
她更像是一棵树,从嫩苗开始,一点点茁壮起来。
有望成为参天大树,庇护一方。
是的,参天大树。
只不过这一株参天大树,又能庇护华国多少的土地呢?
不知道为什么,陈瑞和很想要知道这个结果。
可惜自己怕是活不到那时候。
陈司令有那么点遗憾。
但他从来不是悲观主义者,很快就敲定了目标。
让陈东升那小子帮忙看看,将来真有那么一天,东升那小子家祭无忘告乃翁便是了。
……
火车到了金城这边,早已经等候多时的孙启明激动地挥手,“小嫂……”
不是,同志你谁呀,怎么还大变活人?
我家小嫂子怎么成了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我再等!
只是孙启明就像是磁带卡了壳,接连几次,一句“小嫂子”都没喊完全过。
不是,什么时候这么多人还能坐卧铺包厢了?
这不对劲。
孙启明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