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议百官,朝堂上如今只为自保,不思进取,只想着为自己牟利,可却不想为百姓谋福祉啊!
儒家信奉“爱有差”,可他们窦家,却总是觉得“兼爱”才是正道,爱无等级差别,不分厚薄亲疏。
可惜,花无百日红,窦家也是一样,总不能一直立于百官之上,不甘心那就只能不甘心了。
可昨日的朝会上,以及夜间入宫商议的事,官家好像又有了不一样的心思,这也让自己有了想法。
朝中,是赵光义和赵普的天下,一个是官家胞弟,说不准更是下一任官家。
另一个是官家左右手,和赵光义势同水火,可却也没有多支持两位殿下。
是以,二殿下被官家看重,可他身后空空荡荡啊
若是现在能站在二殿下身旁,今后他若登大宝,他们窦家,也能
“你们回太学去吧,此事,也找时间同你几个堂兄弟说说,我们窦家同气连枝,你们当守望相助,可知道?”
“是,侄子明白!”窦说忙应下。
窦偁又看向苗守信,“我和你爹是多年挚友,你喊我一声叔父,我也将你当成我侄儿,若是有你爹的消息,记得同我说一声。”
“是,多谢窦叔!”
赵德昭站在象棚外一处巷子中,面前是背着竹筐准备离开的把式人。
他好不容易赶在把式人离开前拦住了人,对方见此,以为遇上了打劫的,大声呵斥道:“天子脚下,你还想抢钱不成?”
说着,一边捂紧了钱袋,一手慢慢朝背着的竹筐伸进去。
竹筐中有几个简易的“飞火棍”,不用搭架子也能用,只不过火苗小一些,时间短一些罢了,但用来驱赶歹徒,足够!
赵德昭自然是看清了对方的动作,忙举起双手后退了几步,笑着道:“别误会,我没有恶意,我还能给你银子!”
说完,赵德昭解下腰间的钱袋扔了过去,“我就是想请教您几个问题。”
把式人接了钱袋掂了掂,钱袋中传来铜板和银角子碰撞的“哗啦”声,确定对面不是歹人,这才收回手。
“你想问什么?”
赵德昭左右看了看,说道:“这地方人多,嘈杂得很,我看你也表演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