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伤得不轻!”
韩崇训想了想,又道:“那殿下,什么时候可以让我去东作坊开开眼?”
“迟早的事,放心!”赵德昭拍了拍韩崇训的胳膊,用力将自己的手从他桎梏中解脱出来,而后朝众人道:“既然人到齐了,先吃饭,你们爱喝什么酒?今日不醉不归,哦对了,韩崇训,你不能喝,你喝果汁!”
赵德昭扯了一把曹璨,“你也是,同小孩子计较什么!”
“谁是小孩了,我也是提举!”韩崇训说完,后知后觉自己或许是莽撞了,正了衣冠恭敬朝赵德昭行礼,“下官韩崇训唐突,殿下恕罪!”
“行了,都坐吧!”赵德昭挥了挥手,率先坐了下来。
曹璨坐在赵德昭身旁,刚坐下就听到身边有声音来问,“你不是说韩崇训年少但持重?怎么一见,却是这种性子?挺跳脱的啊!”
曹璨摇了摇头,无奈一笑,“我也是听说,见过的一两次,的确挺稳重的。”
赵德昭抬头扫了一眼,见韩崇训已经嘻嘻哈哈得同众人笑在了一起,见赵德昭看来,举着倒了果汁的杯子遥遥举了举,随后一口饮了。
“又不是喝酒”赵德昭笑着摇了摇头,“倒是有赤子之心!”
博雅内一时热闹,经过这次“团建”,不管是东西作坊也好,还是赵德昭同武将世家的公子少爷们,也更亲近了些。
特别是韩崇训,听了石保吉对禁军比试的经过,对赵德昭又是敬佩又是好奇,听闻今日要一起吃饭,还特意回去沐浴更衣,以免带着作坊的尘土赴宴。
或许少年人表达心意的方式的确特殊了些,敬佩一个人,就要亲自试一试他的本事!
赵德昭摇头失笑,是个有趣的孩子!
樊楼熙攘,一派欢歌笑语,离樊楼几条街的一处王家宅院中,也充斥着一片欢喜。
吏部的文书送了来,王贻孙没想到这等好事落在自己头上,捧着文书满脸不敢置信。
“好歹也是郎中了,怎么还如此一惊一乍!”王溥在旁边开口,话是这么说,可脸上笑意却也没停。
“是!”王贻孙又看了一眼,这才将文书收了起来。
“听说,王祐本是不升的,想办成了再加官,好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