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角,同样为王祐高兴。
“是啊,老爷,姐姐,这是好事,你们哭什么!”王祐小妾边氏拉着任氏的手,笑着劝慰二人。
家里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王祐的三个儿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样露了笑脸来。
长子王懿手中还捧着书,明年,他就要参加科举,他也想和父亲一样为朝廷效力,哪怕从一个县令开始。
“这个差使那么多人盯着,能落到爹头上,一部分是魏瑞光自己不争气,更重要的,是二殿下出了力。”
次子王旦在开心过后,缓声道:“爹可万事小心,出了纰漏,怕是要连累殿下。”
王祐闻言,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他看向王旦,次子头脑一向冷静清晰,小小年纪便能给自己拿不少主意。
此前,因为殿下在朝堂上推荐自己,但官家不允的事,他听闻后,便劝自己索性谋个外放算了。
京城水深,就不要趟这个浑水,就算淹不死,也要呛上那么几口。
待兄长王懿、他自己以及三弟科举之后,他们同样可以代替父亲,为朝廷效力。
如今,这位置轮到了他们家,他们就和二殿下绑在了一起,二殿下仁善,就算给他们谋了这个位置,也不曾问他们要过好处,他们也愿意站在二殿下身后。
同样,得了好处,就要承担风险,王旦这话,便是提醒王祐提防有心人背地里下黑手。
王祐很是欣慰次子的敏锐,他点了点头,说道:“投桃报李,殿下没同爹要好处,但爹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虽然爹没什么南珠,但其他东西,却是多的,还不会让人弹劾!”
王祐笑着捋了捋胡子,任氏和边氏看老爷这副样子,相视一笑,心中也很是开怀。
“好了,都去歇息吧!”
王祐将文书收好,站起身来,不过他虽是这么说,自己却是朝书房走去。
明日要去政事堂议事,今晚得做些准备,万事开头难,不可事事仪仗殿下,显得自己太过无用。
王懿明日要去太学,自回屋子睡了,幼子王旭还小,由乳母抱着回了屋子,任氏、边氏知晓王祐还要忙,各自回屋不提。
只有王旦,既不用去太学,也没什么要做的,本来就是回屋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