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办事可复杂的很,俗话说阎王难见、小鬼难缠,说是说一百贯的契税,可上下打点,也不知道要多出多少钱来!
心里怎么想的,年轻人就这么说了出来,做中人的樊楼掌柜听了这话,却是笑着劝道:“那您大可放心,有这位陪着您去衙门落契,谁也不敢为难您!”
“当真?”年轻人奇怪得打量了赵德昭几眼,又想再问,却见掌柜朝着二楼的“博雅”指了指,年轻人立即明白了眼前这人身份,慌得就要下拜。
他可是眼拙了,只看出这人富贵,却不知原来如此富贵。
也难怪一出手便是这么多又大又好的南珠来。
赵德昭听了这话却是奇怪,问掌柜道:“怎么,此前有人去立契,被为难过?”
掌柜一听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可话已出口,也不好收回,再说了,这位可是耳聪目明,又是他提出的契税方案,想蒙混,也混不过去。
“之前倒是听过一耳朵,也是行商做买卖,往衙门跑了四五趟才将契立好,也不知是哪里的问题,或许是他们自个儿没商量好也说不定。”
赵德昭闻言记在了心上,没多说什么,只问年轻人道:“那便去立契?”
年轻人连连颔首,“一切听殿下安排!”
要去的衙门,自然不会是开封府衙,而是同在京师中的开封县衙,门口衙役听闻有人要来立契,当即朝里头跑去。
不多片刻,就见王贻孙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赵德昭,怪道:“殿下怎么来了?”
继而恍然,“是殿下您要立契?”
赵德昭点了点头,指着身旁年轻人道:“做了笔买卖!”
王贻孙也不问他们做了什么买卖,伸手邀二人进去,说道:“下官今日正好来议事,倒是巧了。”
王贻孙引二人到了衙门后值房,“在这里交钱!”
值房中的书吏忙站了起来,他不认识赵德昭,但认识王贻孙,能让王贻孙亲自送来立契,定不是普通人。
“在下来交!”年轻人听到交钱,忙走上前来,“一百贯铜钱,可否用银子代替?”
一百贯铜钱是不可能待在身上的,但换作银子,身上便有了。
年轻人见书吏点了头,忙从身上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