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卖力的,可再这样下去,戏还没演完,城墙上不带箭镞的箭矢可就要用完了,涿州兵马到底在等什么?
刘禹是这里最着急的人,他既担忧涿州兵马来,又担忧他不来!
“端儿啊,可千万要小心啊!”刘禹不敢大声,只好喃喃自语。
赵德昭没有理会,他正愁着如何将涿州兵马引来,此刻突然看见那处尘嚣重新开始移动起来。
“将军,他们来了!”何承矩兴奋道。
赵德昭身旁曹璨和王承衍二人也举目朝那处地方看去,只见一队人马纵驰而来,满地枯草被踏得飞在半空中,扬起一片不大不小的尘埃。
“准备!”赵德昭抬起一只手来,身旁一个小兵举起一枚旗子挥了挥,关墙下方的刘端当即振奋起来,紧紧捏着手中的长刀,等待真正战斗的到来。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他们好似蛰伏的猛兽,收起了爪牙,等待着兔子的到来。
赵德昭看着这场面,突然笑了一声,开口道:“我曾经看过一句话,此时更觉得有道理极了!”
何承矩手上弓箭已是搭好,闻言仍旧直视前方,口中却问:“是什么?”
“最高明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赵德昭笑着说道。
“将军说得正是在理!今日,咱们就做一回猎人!”何承矩唇角弯起一道弧度,算着距离,搭在弓上的手指松开,箭矢带着所有人的目光,朝着骑马而来的辽军将领射去。
那将军早就看到了城墙上射箭的人,可他从没想过这箭是对着他的,直到他从马上摔下,犹不敢置信得大睁着眼睛。
“是是陷进岐沟关反”他的话没有说完便断了生息,而他身后的三千骑兵,也被突然的变故扰乱了心志,他们踌躇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城墙上第一支箭矢射出后,越来越多的箭矢如雨般朝他们射来,曹璨和王承衍自入了内廷局,也好久没有动过手了,此时他二人手中俱是拿着弓箭,满目兴奋得射向涿州骑兵。
到底是自小耳濡目染的,一支箭矢收割一条人命,箭无虚发,让赵德昭看得很是羡慕。
射箭这门功夫可不是一蹴而就的,得需要多年的功夫才好,他入禁军时间尚短,待回了京师,定要再继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