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下官明白,驱寒之物除了生姜,还有肉桂、附子等,下官已是让人准备,届时让将士们各自饮用便是,至于军中有没有感染风寒的,下官这便去瞧。”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谢太医明白自己的定位,自己身上觉得冷时,他能想到将士们定然也是如此,他有钱买毛皮取暖,可这些兵卒就不一定了。
戎服保暖性差,盔甲更寒,平日只好守着火塘取暖,看他们这样,谢太医也是于心不忍,一早就吩咐了下去。
这样的员工领导最是喜欢,赵德昭也不例外,省多少事啊!
“您若是还冷,就去买个手炉捧着,没人笑话您,您健康最是重要。”
手炉多是女子取暖用,很少见男子捧在手中,被人瞧见了也要笑话,谢太医也是顾虑这个,才生熬着。
听了赵德昭这话,谢太医跺了跺还是冰凉的双脚,决定待会就去买一个。
将军说的对,自己健康最重要,自己倒下了,这么多将士可要没人照顾啦!
“是,下官这便去了!”
谢太医转身告退,迎面就见一个穿着铠甲,披着红色斗篷的女将迎面走来,见了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可看自己的眼神中却是透着股不解。
杨延瑛见谢太医走远了,才奇道:“他竟然这么冷吗?”
赵德昭看着杨延瑛穿得并不多,这一路走来,额头上竟然还有些汗,心下也十分佩服,“你是练武的,同他体质自然不一样。”
“可他是太医啊,他不会给自己调理调理?瞧他虚的!”杨延瑛仍旧不解。
“他是研究时疫的,不是养生的,况且,你听过一句话没有,医者不自医!”赵德昭说完,招手让她坐下,问道:“你找我有事?”
杨延瑛点了点头,“李帅既然已经到了城中,咱们什么时候去幽州?”
赵德昭想到李继勋的话,心中对杨延瑛要跟去幽州一事,已不是那么反对,“我可以让你去,不过——”
“不过什么?”杨延瑛听到能让自己跟着去,脸上露了笑颜,听到还有个“不过”,脸又垮了下来。
赵德昭将同李继勋商议的事简单同她说了说,“渡河还没确定的方案,但不论怎么渡河,第一批过河的定最是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