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昭想着他运气倒是好,竟能让他全身而退,说到耶律斜轸,便不得不想到耶律屋质,“耶律屋质呢?”
李继勋朝赵德昭笑了笑,“死了!”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来丢在桌上,“被炸死的,还有亲卫护着他呢,可没护住,几人一块儿死了。”
赵德昭这才高兴起来,这场战役死了一个北院大王,逃了一个南院大王,幽州知道这个消息后,定然会恐慌了。
“接下来是不是要攻幽州城了?”李谦溥搓了搓手,“昨夜我听了一晚上的爆炸声,啧啧,那动静,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我也用用了?”
赵德昭看李谦溥这心痒难耐的劲儿,开口道:“李都监有所不知,昨夜霹雳弹也炸死了十几个咱们自己的兄弟,这东西造出来不久就被用在了战场上,实际上还应该再多试验几次,好好改进一番的。”
李谦溥听了这话,却是满不在乎得一挥手,“这有什么,用个投石机还能被石头砸死个把人,攻击时射箭也有不小心射中自己人的,大乱斗的时候压根反应不过来是自己人还是敌人,误伤的不知多少,这怎么算?还能就不打了?”
赵德昭听了这话,不得不佩服李谦溥的胸襟,抱拳道:“是我狭隘了,多谢李都监指教。”
李谦溥忙退后两步,摸了摸后脑勺道:“我说什么了就指教了,可当不起,反正就是这么个理,所以,咱们什么时候能用?”
“听李帅的!”赵德昭说道。
“是不能再拖了,今日做好准备,明日,咱们就开始攻城!”李继勋道。
幽州城外这场战役的情况,也经辽兵斥候传到了城中。
守备府中一片愁云惨淡,几人眉头紧锁,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韩匡嗣揉着额头,早先他还得意,得意宋军打不开南京的大门,得意南北院大王能抗下李继勋的攻击。
可就一夜功夫,天就变了!
城外驻军没了,耶律斜轸也带着仅剩的人马跑了,想来,宋军不会放过古北口和德胜口,这样一来,粮草和援军更难抵达,南京可真成了一座孤堡了!
对了,得让德让赶紧离开,他不能留在这里送死。
李扎卢存脸上不见气愤,这同他平日有些不同,他微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