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的?”
那人睁开眼睛瞄了一眼,轻哼了一声,摇了摇头,“何将军这这么厉害,不如自己猜。”
“敬酒不吃吃罚酒!”
杨延瑛见他脾气倔,气得又要动手,何承矩忙伸手拦下,“再打就打死了,他不说便不说,留着慢慢审。”
说罢,何承矩吩咐将他拖下去,传军医给他治一治,也不用如何精心,别死了就好。
杨延瑛这才收回手,看着奄奄一息的叛徒道:“真没用!”
何承矩一言难尽得瞄了杨延瑛一眼,想着自己有意避开他的要害,这一箭没有要他的命,可定然是伤了肺腑。
而她那一枪抡得,也没收力道,还指望他如何?
“行了,这里没我事了吧,我去瞧瞧赵将军!”
“你的伤”何承矩指了指杨延瑛的脸颊。
“呵,这么点时间,该是痊愈了,不用管!”杨延瑛挥了挥手,抬步朝赵德昭帐子方向走去。
“一起去吧,我正好同将军说说这事,或许他能有什么头绪。”何承矩捏着哨子跟在后面。
只不过,二人刚走到赵德昭处,就见门口一左一右站着孙冲和甄平,见了二人行了礼,但就没有让他们进去的意思。
“将军睡了,你们晚些再来吧!”甄平看了二人一眼说道。
“他怎么样?”杨延瑛皱了皱眉头,可听到说赵德昭睡下了,也压低了些声音。
“李都监从城里请了好几个大夫来,说是没伤着肺腑,但因为这几个月来身体疲累,这才看着重了些,之后好好调理就成。”孙冲朝二人解释道。
杨延瑛闻言,这才放心了些,“那我回去了。”
杨延瑛走得干脆,何承矩想了想,朝甄平道:“劳烦等将军醒了之后,着人来同我说一声,有要事。”
“好,小人知道了。”甄平虽担心赵德昭的身体,但也知道轻重,能让何承矩说出“要事”二字,那定然是极为重要的。
而在一个角落,所有发生的这一切,都被小个子看在眼中,他目光阴鸷,嘴唇紧抿,在何承矩走后转身离开。
叛徒被单独关押在一顶帐中,周围有人守着,小个子不确定他能坚持多久,希望能坚持到见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