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便朝着书记官方向走去。
一个时辰后,书记官便将所有人的意向统一到了赵德昭这儿,赵德昭看了一眼,离开军中的那些便算了,想留下的,多是选了离家近的,顺州、蓟州、幽州、涿州都有。
赵德昭把刘厚德叫来,将名册一扔,便将这些事扔个他去处置。
刘厚德还能留在涿州,没有被免职已是运气好,对于赵德昭交给他的事,自会稳稳妥妥得给办好。
赵德昭也便是知道这一点,才会放心将此事交与他去办。
之后,大军继续启程,朝开封进发。
与此同时,上京临潢府,皇宫中的耶律贤却是愁眉不展,他本还等着宋军攻城不下,再派人去谈议和的事。
却不想短短十来日的功夫,就见冀王耶律敌烈、都统耶律沙,还有南院大王耶律斜轸带着残兵败将跑了回来。
一个个颇是狼狈,语言中更是将宋军比做天兵天将,南京守不住委实不是他们的错。
“陛下,他们手中有火药,轻而易举便可将城门炸开,北院大王便是被火药给炸死的啊!”
耶律沙一条胳膊还吊在身前,脸上也是各种伤痕,朝耶律贤说着那日攻城时宋军的行为,越想越是后怕,他要是跑得慢一点,他也会和耶律屋质一样,死在南京城外的啊!
耶律沙解释完,便朝旁边看去,旁边跪着的是耶律斜轸。
耶律沙还只是骨头断了,耶律斜轸则是整条胳膊都没了,他右臂袖管空空荡荡,包扎处还有血迹,这几日换药让他身心备受摧残。
他一个南院大王,拿刀上阵杀敌的将军,如今竟然只剩了一条胳膊,这让他今后如何再建功勋,洗刷当日之辱。
他沮丧得站在一旁,对于耶律沙提醒他说话的目光视而不见,于他而言,他这命虽然保住了,可现在想来,还不如就战死在南京算了,好歹还能同耶律屋质一样,也能赏个死后功勋,给子孙留些立身的资本。
耶律沙见耶律斜轸不说话,又转了方向,看向站在旁边的冀王耶律敌烈。
耶律敌烈是耶律贤的叔父,他此次也是作为援兵前去,南京被占,他没有耶律沙这个守城将责任大,是以对上耶律贤,他也并没有表现得多紧张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