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拍了拍杨延瑛的肩膀道:“回来就好,其他别多想,总有办法的。”
杨延瑛点了点头,沉默着回了给自己准备好的屋子。
屋中一切用具已是安置妥当,床铺上是丝棉被,又轻又保暖,梳妆台上放着京师最新的胭脂水粉,屏风旁挂着几套女装,也是按照她的喜好,用了鲜艳的颜色做成了束腰窄袖方便活动的样式。
“嘴硬心软!”杨延瑛撇了撇嘴,命人送来热水准备沐浴洗漱,之后再去找父亲好好求个情。
曹璨和王承衍跟着禁军入城,在半道上出了队伍,而后便被拉进了御街旁的茶楼中。
拉他们进去的自然是王贻孙。
王七娘看到了革辂中赵德昭的身影,见他安好,心中也就放了心,而后便要回家,不想王贻孙看到了队伍中的曹璨和王承衍,反正他们二人不用回禁军,就拦下了他俩。
“如何?可过瘾了?”王贻孙看着曹璨,重重拍了拍他背,笑着问道。
“过瘾!”曹璨哈哈大笑几声,搭着王贻孙的肩膀道:“你不知道,我同希甫这次可是杀了不少辽人,还有古北口的事听说了没,那也是我同希甫带人去干的,生擒耶律虎古,抢了他们粮草,哈哈哈哈,过瘾!”
王贻孙见他志得意满的模样,也生了些羡慕。
可他一个文臣,就算让他上战场,也是被人杀的命,憧憬一番也就罢了,真让他去,定是不能的。
“殿下是怎么伤的?他如今可好了?”王七娘看过曹璨写给王贻孙的信,知道赵德昭受了伤,却不知道他是怎么伤的,更担心会不会留下病根,损了寿数。
曹璨见王七娘眸中担忧神色,笑着让她安心,“好几个大夫都看过了,殿下好着呢,放心。”
说到这儿,曹璨又想起来什么,看着王七娘说道:“要说殿下没事,还得是七娘你!”
“有我什么事?”王七娘奇道。
“你不是给了殿下一枚金锁?便是这枚金锁替殿下挡了灾,辽人的枪没扎进殿下心脏里头去!”曹璨正色道。
“竟还有这等事!”王贻孙蹙眉叹道。
曹璨点了点头,将赵德昭受伤前后的事又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其中自然会提到杨延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