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觉得,官家又问妖星,又问皇室的,不会是同殿下有关吧?殿下犯了什么事?”
窦说摇了摇头,“我哪儿知道啊,不过,赶明儿我去找殿下,同他说一声为好。”
苗守信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朝窦说道:“是得同殿下说,殿下今后可是有大造化的啊!”
“怎么个事儿?”
窦说一听立即来了兴趣,苗守信却是神秘得笑了笑,脱了衣裳爬上床榻,“天机不可泄露!”
“嗤,不说算了,不说我也能猜到!”窦说看天色晚了,打了个哈欠推门出去,回屋睡觉。
赵匡嗣回了宫中,想着苗守信的话,心中也渐渐安定下来。
自己也是太着急了些,哪里就真的听三弟说了就信呢?
二郎变化是大了些,可若是开窍晚,也不是说不过去。
或者便是如他自己所言,之前种种不过就是藏拙罢了,这在帝皇家也不少见,如今怕是有了旁的心思,这才露了锋芒。
算什么大事?
赵匡嗣被自己说服,继而又下了决心,“看三个月后,若真被苗守信说中,便表明是朕多虑,今后三弟若再提此事,我便不客气了!”
翌日,早朝无事,但赵德昭总觉得赵匡嗣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带着些探究和揣测,可他回视过去时,赵匡嗣又不看他了。
赵光义目睹这一情境,自是得意,可脸上却是担忧。
赵德昭直觉有事,而且同他有关。
散了朝,赵光义先走一步,赵德昭即将要离宫的时候,一个小太监却是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当即吓得跪在了地上。
“殿下恕罪!”
赵德昭摸着手中被递过来的纸条,开口斥责的话咽了回去,抬手道:“小心着些!”
小太监一溜烟得跑了,赵德昭出了宫回了府中,才将手中纸条打开。
“豫王昨日言殿下似借尸还魂,官家夜半去司天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