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普想到这里,心中对赵德昭忍不住生出些心疼来,明明才是个孩子呢,却被逼得要上战场杀辽人。
赵德昭不知道赵普脑补了怎么一出戏,看茶还没煮好,说道:“说说茶马司的事儿吧,我的想法呢,官署就建在灵州。”
灵州是个好地方,马买来也直接能放在灵州牧马监养,夏州的养马人才也能有时间回个家探个亲。
“好!”赵普对此没有意见,灵州这边先开始试行,若成,再推广到其他边郡。
“还有啊,那个养马的官,取消三年一调的政策吧。”赵德昭想到适才在朝堂上漏说的一点,眼下加进去还来得及。
“为何?”
三年一调是传统啊,为什么要取消?
赵德昭叹了一声,说道:“马政不比别的,三年能看出什么成绩来?一匹马驹的养成需要一至两年,若是驮马,养成了便能用,可战马不成啊,还得参与训练才能看出优劣来,三年哪里够?”
赵德昭双手一摊,继续道:“那些养马的官想着三年就要调任,可三年必定是没有成绩,反正做不出成绩来,他们为何要费这个心思好好干?所以我的意思,是将这个年限再拉长一点,至少得五年时间”
如此一来,养马的官才会踏实做事,五年时间一到,有没有成效立即可见。
“本相先记下”
赵德昭将自己知道的,能想到的都说了,眼看着天边已是泛白,他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看啊,都不用回府去了。”
路上一来一回,说不准连个洗漱的时间都没有。
赵普看着外头天色,面上终于露出些不好意思来,“不想已是这个时辰了”
赵德昭起身,“赵相这儿可有休息的地方,我就在这眯会儿,待会时辰到了直接上朝去。”
赵普忙站起身来,“本相有个值房,殿下这边请。”
赵德昭已是困迷糊了,压根没想到他睡了赵普的屋子,赵普又去哪儿休息,只管跟着赵普走。
政事堂后院一间屋子里,赵德昭只脱了官袍,盖上被子就睡了过去。
“年轻人,怎么连我这个老头子都比不了呢?”赵普看了一眼熟睡的赵德昭,命人在门口候着,又让人去备好早饭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