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山芋甩出去。”
“甩给谁?”
“京师中除了武德司谁能管此事,就甩给谁!”何承矩说完就告辞了。
左都知也没留人,想了片刻就让人打探豫王行踪,当得知他从宫中出发时,便押着人“顺路经过”了开封府衙门口。
本以为赵光义会同他拉扯一番,不想他倒是开口就要人,左都知不好给得太痛快,也陪着演了会儿才交人,这才算放下心来。
此外,他也担心若这人真是奸细,他也会被处罚,是以又命人去散播此事,届时若官家问罪,那也是豫王强行要的人,百姓都可以作证!
“左都知为何会信你的话?”赵德昭却又不解,“他武德司也不受三衙管,最是傲慢的一群人。”
“正是因为傲慢,有时候反而懒得动脑子,”何承矩笑了笑,“左都知知道属下是殿下身边的人,如今朝堂上的风向哪个不知道,殿下知道的内情定然是比他们多的,我和他同属禁军,他自然会多掂量掂量。”
“原来如此!”赵德昭摇头笑了一声,果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到头来成为了别人手中的棋子。
“要不是今日左都知当值,属下也不会找他!”何承矩道。
“听你这话,武德司中有熟悉之人?”
何承矩点了点头,“是有一个,官职不高,就是个八品押司,他爹原是我娘乳母的儿子,我爹见他机灵,推荐他去了县武学,后来就进了武德司。”
“武学?”赵德昭问道:“是培养武将的学校?”
何承矩点了点头,“是,不过武学中多是贫困人家的子弟,想着学些本事谋个出路的,做镖师也好,再不济也能去官府做个衙役护卫,若有战事,能去做个小兵小吏,若是运气好能立下战功,说不准就一步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