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贪念,想着今后在官场中,为了全今日这份情谊,安德裕总要给自己些方便。
也不知朝廷会如何发落他们,宁愿身上挨几板子,也不要黜落他们的功名才好啊!
几人愁眉苦脸之际,对面牢房传来脚步声,几个衙役拎着几个食盒走了来,先是到了京师学子那儿,打开牢门将食盒递过去,“诺,赶紧吃!”
食盒打开,里头放着热腾腾的食物,几只猪肘、酱鸭、热饼、糕团,比这几日牢中吃的冷饭冷菜可好多了。
不想这些学子脸上没有惊喜,反是脸色发白,看着其中食物不敢下手。
“咱们就在门口吵了几架,怎么就就这么严重”其中一人捂着心口喘息道。
对面洛阳考生见此,不由也胆战心惊起来,想着他们此时是一条船上的蚱蜢,忙蜂蛹到门口,喊道:“是啊,罪不至此,我们都是举人,可出钱减罪。”
“我爹是西京国子监监丞,这事还没定论,怎么就能判了?”
衙役揉了揉耳朵,大喝一声,“吵什么吵,都想什么呢?这是状元郎托人送进来的,说诸位放心,朝廷不是不讲理的地方,定会有个说法!”
“原来如此!”捂着心口的考生重重舒出一口气,只觉得整个人都软了,他苦笑一声,“状元郎还能想着咱们对,他同殿下是同门,他一定会请殿下相助的。”
说到吕蒙正,想起他和赵德昭的关系,这些人才重新笑了起来。
“是啊,还有殿下在呢!”
衙役没有多言,将另一个食盒给了洛阳考生,而后便离开了牢房。
“状元状元,谁知道这个状元怎么来的!”有人心中不服,刚入京因为吕蒙正就闹了一出,还让朝廷特地为他改了制度,眼下又是因为他,还进了这牢里。
“行了,少说两句!”旁边一人拽了他一把,走上前拿了个热饼吃了起来。
安德裕看着食盒,心想若他同吕蒙正易地而处,落井下石做不出来,但雪中送炭,自己定也没有如此大度。
“此事全因在下而起,是在下累害了你们,”安德裕视线从食盒上移开,下了决心开口道:“诸位放心,在下定不会让诸位承担!”
“你为何不找殿下?他一句话,总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