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
“你说的是,多谢师亮!”
京师的考生也都知晓了这个消息,同洛阳考生不同,很多人为此忿忿不平,状元是诸位考官一起选出来的,如今竟然说加试便加试,那此前考的一场算什么?
再者说了,吕蒙正还是考的别头试,那些卷子还张贴在贡院前,可是比他们考的难了不少。
就这样,人家还考了个头名,洛阳考生哪里有脸说考官不公的?
可朝廷已经下发了旨意,他们也不敢再闹,生怕再被关进大牢,这次可不一定能轻轻放过了。
“不怕,我们相信吕兄!”
贡院前,其中一个考生大声道:“如此难的考题吕兄也能考头名,再考一次,吕兄定然还能一举夺魁!”
“就是,这次在官家面前考试,由官家定名次,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明明白白。”
“就是,殿下看重的人岂是凡俗之辈,你我且等着瞧就好!”
“殿试你们去是不去?”有人问道。
“自然是要去,就算不答题,也要去瞧个热闹!”
“是,在下可要去看安德裕如何被吕兄比下去的!”
一个婆子跨着篮子站在街对面,听着这番对话眉头紧皱,直到他们离去,这婆子方才转入小路,沿着墙角进了一座小院。
“怎么这么多蚊虫?”一个美貌女子神情倦怠,靠在美人榻上挥着手,“怎么都没有天幕?快去找人做啊!”
床榻上的叫蚊帐,院中的便被称为天幕,用薄纱整个儿将院子笼起来,光线仍旧明亮,也透风透气,但蚊虫却是无法飞入,好是好,造价不菲就是。
婆子进院时便听见她的抱怨,紧走几步上前,说道:“夫人莫急,我这就让人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