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恒?姚御史?”赵德昭突然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姚恒是那小妾的表兄?所以这礼,是那小妾送来的?”
这么一想,赵德昭也反应过来,刚那小厮说的是“代兄长谢”,是以吕蒙正弟弟的名义送来的东西。
可吕蒙正有什么兄弟,还不就只是那小妾生的庶子,哼,他有什么资格“代兄长谢”,无非就是想要巴结罢了。
“姚恒如今怎么样了?”
姚恒进了大理寺不久,赵德昭便随军出征太原,不知道后面处置结果,回来后也早忘了这一号人物。
甄平和孙冲都摇了摇头,他们哪里会去打听啊!
“罢了,不关咱们的事!”赵德昭继续朝屋中走去,将姚恒是生是死全然丢在了脑后。
反正吕蒙正家门口有何承矩的人守着,若有吕府来人,定都会拦下,不会扰了吕蒙正心绪。
吕府此时上京打的什么主意,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么没脸没皮的人家,赵德昭可不屑同他们打交道。
该教养时把人赶出家门,如今有了出息又想来沾光,谁稀罕!
同赵德昭想的一样,薛参政自然不会收吕府的礼,特别是他还是此次会试的主考官,若被人瞧见,纵然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薛参政脾气差,但自身的教养让他做不出赶人的事,可他儿子薛惟吉不一样。
薛惟吉刚同京师纨绔踢了一场蹴鞠,输了,输得还挺难看,心气正不顺呢,听见门口管家好说好话得劝送礼的人离开,立即就上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