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赵德昭能还有这一出呢!
“带上使团中人”,能带的,值得让赵德昭在回帖中特地嘱咐一句的,还能有谁?
萧绰铁青着脸,满心都是对赵德昭的厌恶。
“人面兽心,想不到他竟然还觊觎——”耶律休哥话说一半意识到不妥,忙住口垂下脑袋,脸上愤恨却是掩藏不住。
萧绰冷哼一声,“此时回绝,倒显得我们心虚,去便是了,他除了占些口头便宜,还能如何?总有一日,我要将他舌头割下,喂我大辽草原上的野狼!”
“皇后当真要去?”耶律休哥直觉不妥,这可是去到赵德昭府邸,便直接是他说了算。
“无妨,我们大张旗鼓得去,还怕他能算计什么?”萧绰看向耶律休哥,“也请将军多防备,不可让我同赵德昭单独相处才好。”
“是,臣知晓,谨遵皇后之令!”
赵德昭邀请辽国使团诸人去府中看戏的消息,在使团不经意的透露中,城中很多人便知晓了此事。
不少百姓心中疑惑,不过对于天潢贵胄之事,也便只议论了两句,贵人做事定有贵人的道理,他们这些小人物操什么心。
赵普也听闻了,稍想一想便猜到了什么,心中感叹赵德昭不亏是官家之子,这份胆略可真够大的。
薛居正自诩清正,对赵德昭这番行为并不赞成,他是大宋皇子,此前自己在贡院时,他便已是请了契丹人在樊楼饮宴,如今居然请到了自己府中去?
殿下当真不怕官家对其有所误会不成?
薛居正没忍住,到底还是命人送了封劝解信,陈述其中利弊,苦口婆心让赵德昭取消这次宴会。
赵德昭看了信,感恩是有的,但此时也不好同薛居正说明详情,只得满怀歉意得回了封,只道自己心中有数,请老师放心。
如此,薛居正也只剩叹气的份,开始在心中盘算,若官家怪罪下来,他该如何为自己这个学生解释开脱的好。
倒是薛居正的儿子薛惟吉,手中甩着鞭子对薛居正闲闲道:“爹担心什么?殿下迄今为止做的那些事,可有一件是不妥的?我看啊,您就放一百个心在肚子里吧,与其担心殿下会被官家申饬不喜,还不如多担心担心儿子的好!”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