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休哥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萧绰,脑海中一片空白,眼前恍惚了片刻后,意识才重归身体之中。
皇后为何在这里?
她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事?
赵德昭朝何承矩看了一眼,见何承矩点了点头,才大步上前呵斥道:“怎么回事?她为何会进书房?”
说罢,赵德昭突然看见萧绰手中的书册,当着耶律休哥的面弯腰将其抽出,一看之下大惊失色,转头怒瞪耶律休哥,“本郡王好心请耶律将军喝酒看戏,你却存了这个心思,居然想要偷我大宋防图!”
耶律休哥看了一眼赵德昭手中书册,心知其中定有蹊跷,大宋防图怎么会放在一个郡王的府中?
可此时最要紧的,不是在这里同他争辩这些,而是赶紧医治皇后。
“这定是个误会,还请郡王给本将些时间,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请郡王请大夫,快请大夫才要紧啊!”耶律休哥急道。
赵德昭冷哼一声,“若耶律将军不给本郡王个交代,本郡王可不答应!”
“赵德昭,你——”耶律休哥看着奄奄一息的萧绰,心下焦急万分,差一点将萧绰身份就此说出,可他不知此前发生之事,只当赵德昭他们还蒙在鼓里,对于萧绰身份,他仍旧有所顾虑。
理智慢慢回归,耶律休哥努力平静心绪,放软语气道:“本将一时情急,郡王放心,本将定会查明此事,还请殿下行个方便,让本将带她前去医治。”
让赵德昭请大夫是不能了,耶律休哥只能将萧绰先带离王府再说。
赵德昭见好就收,冷哼一声嘀咕道:“不过就是个婢女罢了,耶律将军放心,若真是误会,本郡王赔你十个便是!”
耶律休哥倒吸一口凉气,只恨不能言明真相,再替皇后报了这个仇,他没再多言,也不顾礼节,小心将萧绰抱在怀中,瞪了一眼何承矩后,急匆匆离开了郡王府中。
见人离去,赵德昭朝何承矩问道:“没死?”
何承矩面露惭愧,回道:“萧绰有所防备,况她身手敏捷,用匕首挡了一挡,属下本想补上一刀,不巧——”
“行了,无妨——”赵德昭摆了摆手,“她这个样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就算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