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你在一起时出的事,要追究责任也是耶律将军你首当其冲,何时能怪到我父亲身上?”
二人还在这里争执,萧挞烈站在门口呵斥道:“都住嘴!还要不要让韩郡公治了!”
韩匡嗣顺着萧挞烈的话说道:“还请耶律将军在外等候,让本官安心治伤才好,德让,你也出去!”
针灸要宽衣,韩德让同萧绰本就有婚约在前,他留在这里更是不合适。
二人看了一眼毫无生息的萧绰,沉默着走出了屋子。
到了屋外,萧挞烈率先朝耶律休哥问道:“听闻你去赴赵德昭的宴,发生什么事了?”
耶律休哥对韩匡嗣可以无礼,但面对后族中人脾气刚直的萧挞烈,他心中还是敬佩,捂着额头长叹一声,喃喃道:“是本将疏忽大意。”
耶律休哥将同萧绰的打算同萧挞烈简单说了说,“本想着让赵德昭能替我们说话,已是准备好了同他谈条件,不想他上来就说宋国皇帝已是打算放人,我们心中高兴,也就失了防备,是我们低估他了,别看他年纪轻轻,却是老谋深算,连宋国豫王怕是都比不上他。”
萧挞烈没有正面同赵德昭交过手,入京后因为还伤着,几次宴会也没有参加,是以没见过赵德昭此人,只在萧相、耶律奚底、韩匡嗣等人口中听说赵德昭的事迹。
本以为也就是个骁勇之辈,不想城府竟然也深!
不过也是,他能在短时间内压下赵光义一头,哪里会是简单的人?
“只不过”萧挞烈疑惑道:“赵德昭为何要对一个婢女下手?”
耶律休哥凝眉,想了片刻后神色凝重,“两种可能,一种是凑巧,他们宋国无非是想泼脏水在咱们身上,想要更多的条件,二来”耶律休哥看向萧挞烈,眉目中满是忧虑,“他们或许知道”
耶律休哥的担忧让院中几人都沉默了下来,若宋国知晓萧绰身份,这次边不是凑巧,而是有预谋的想要杀死她。
这便难办了!
“发生什么事了?”一墙之隔,萧思温听到这边的动静走到院中,此时已是深夜,他们那里吵吵嚷嚷,很是蹊跷。
怎么听着像有耶律休哥的声音?
他此时不应该在赵德昭府中参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