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难道是官家自己知道的不成?
那今日便是冲着自己来的
赵光义心蓦地沉了沉,可他也并不知道官家打了什么主意,只好垂下头去,默默听这场戏唱完。
但便如何承矩所言,事情的确不是这么容易,毕竟赵光义浸淫朝堂这么多年,还是有几个死忠粉。
礼部有个官员听了这话站了出来替赵光义说话,说他如今身为豫王,出行仪仗及所用物品规制合乎规范,没无僭越。
若说还未封王时,赵光义确实仗着赵匡胤信任,做了不合时宜的事,眼下就算有僭越违制的,也不会太过严重出格,就算宫里要人去查也不怕。
礼部官员只解释了僭越,却没有说检校司之事,以图蒙混过关,可政事堂又如何会放过这个机会。
僭越不好查,检校司可是死的东西,账目一查便能了然。
王祐站了出来,将他接手检校司之后发现的账目端倪当众说了出来,账目非常之干净,干净到让王祐忍不住起了疑心,这才动手查了查。
一查之下便发现问题,其中一大笔钱中间出过检校司,直到殿下说了要用检校司的银子之后,这笔银子才回来,而经手之人,却莫名从府衙被调去了地方任一个主簿。
“这能说明什么?”有人站出来说道:“这是那人疏漏,如何能怪罪到豫王身上去?”
赵光义一听这话,便知道坏了,果不其然,赵普脸上浮现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淡淡开口道:“这话便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