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恩荫的名额,总觉得占了多大便宜,如果还做不好,也不知族里会有什么闲话传出来”
薛惟吉神色中带着些无奈,他看着顽皮不堪,心思却重,什么事都放在心里,这些话从未对旁人说起过。
“不过有一次蹴鞠赛,那个契丹质子也来了,他同我们说过,他这个皇子身份也是过继去的,但他现在就是辽国皇帝的儿子,他来大宋做了质子,以后回去,就可以做皇帝,谁也不能不认!”
薛惟吉笑了笑,指着自己道:“我一听就通透了,爹都认我是亲儿子,我干嘛自己想这么多,恩荫就该是我的,做不好也只能是我的”
赵德昭听了这番缘由,也忍不住惊了片刻,倒不知道其中还有耶律鸿德的事儿,看来自己此前那番话,他还真听进去了,并且在为之努力,还影响到了薛惟吉,不得不说还是有用的。
“我不聪明,但总不能叫他太过失望,科举考不上,恩荫嘛,一步步来,想来也不会太难”薛惟吉没注意赵德昭神情,自顾自说着,“再说,还有殿下您在,您总会帮我的。”
赵德昭笑着附和,“是,论辈分咱俩是同门,我当然会帮你,不过前提是你自个儿得争气,若是犯了错,那可别指望我还帮你。”
“惟吉知道,不会叫殿下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