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又是哪里人氏?如何做了祥符县的衙役?”
官差一听便知道坏了,他们做县衙小吏的,身家来历都记录个清楚,殿下只要一查便能清楚,他可就是祥符县人氏,怎么会不知道养济院的情形?
“殿下恕罪,小人突然又想起来了,”官差忙改了口,朝赵德昭回道:“他们是五年前来的京师,怎么来的小人的确不清楚,养济院本来是祥符县派下的人管着,后来得病死了,院里不能没人照顾,后来就不知怎么就是他们了。”
说了等于没说!
赵德昭回头朝周威吩咐道:“去把开封府衙的人叫来,将他二人带回去,再找几个仆妇来照顾一阵。”
“殿下,草民没有犯事啊,我们老老实实做人,当初这里人死了,没有人接管,是我们夫妻看他们可怜,才接手的啊,”仆妇膝行几步,伸手就要扯赵德昭的斗篷,余光看到周威拿着刀的手,只好又撑在地上,继续道:“县衙给的粮食可不够,草民夫妻为了养活孩子老人,起早贪黑的,怎么到殿下口中就成了恶人了?还要捉拿草民去的?草民到底犯了何事?还请殿下说给清楚啊!”
屋中的女孩便是证据,但赵德昭不会让她们出来作证,如花似玉的年纪,不该将人生毁在这里。
“您是郡王,是京师尊贵的人,可您也不能这样欺负咱们啊,您要什么您说就是,我们能给得起的自然会给,给不起的,您就算那咱们下了大牢,草民也给不出啊!”
这仆妇好一出颠倒黑白,门外的百姓心中虽然多少清楚这个地方的猫腻,但听这仆妇连哭带嚎的,对赵德昭一行人也产生了疑问,更别说夹杂在中间的流民了。
周威面上怒意渐盛,刚要亲自上手塞了那仆妇的嘴,就见赵德昭站起身来,他朝那几个男孩走去,稍矮下身说道:“他们怎么对你们的?你们身上的伤怎么来的?你们白日出去做什么工?赚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