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通了一条商道,带着货物回转开封了。”
濮氏听得两眼冒光,心中想着王昌懿此人当真未卜先知,可转念一想,忍不住佩服起他的果决和无畏。
此时换作他他敢是不敢?
当初,巴蜀可比现在的吴越还要形势不明,孟昶可没有钱俶这般好说话的
出路就在眼前,也是有人亲身试验过的,要不要走一走呢?
濮氏顶着虚空沉思,旁边中年人也皱眉不知在想什么,张咏这才转过头去,继续看向大堂中央的赵德昭。
李沆见他终于说完了话,笑着摇了摇头,凑近他轻声道:“王昌懿此人,是真是假?你可别小瞧了这些人,都精明着呢,别最后帮了倒忙。”
张咏端了酒盏抿了一口,同样轻声道:“是我从前游历时结交的好友,这些经历也是真实,太初放心。”
李沆这才点了点头,看向赵德昭道:“不过,或许殿下已经有了主意呢,不然,他让这些江南商人来此宴会作何?”
实际上,赵德昭邀请这些江南商人来,的确没有什么打算,因为他心里清楚,吴越归顺大宋,也就这几个月的事。
所以,他已是将要做的事,提前准备到了大宋收吴越之后。
“前些日子,我开封府倒是接到一桩案子,”赵德昭像是闲聊一般,同堂中行商说话,“瓦舍一富商看戏时,被冲进来的几个地痞打了一顿,身上多处骨折,差一点死在瓦舍中。”
“草民也听说了,”有人立即附和道:“听闻哪些人打了人就跑,眼下可抓着了?”
“废话,殿下管理的开封,岂能让这等贼人逃了?”有人在旁谄媚。
赵德昭笑了笑,“在京师斗殴,他们也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别说开封府这班衙役了,还有京师如此多禁军、守城将,他们逃哪儿去?当日就被拿下,押回府衙去了!”
“草民就说,殿下英明神武,何人能逃出殿下手掌心。”
赵德昭没理会这等直白的彩虹屁,继续道:“诸位可知,这几个贼人为何要打这个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