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赵德昭的提议,景琼自然是乐意的,他也看到了党项人在灵州榷场建起之后,从中收获了多少。
要是大宋能将榷场建得同回鹘近一些,他们便能比党项人赚得更多,也就有钱有人控扼河西了。
只不过,平晋郡王身上酒味也太浓了,这是喝了多少?
再看他这副举止,别是醉了,酒醉说出的话能算数?
景琼刚要含糊几句,突然念头一转,朝赵德昭笑着说道:“除了我回鹘外,殿下可是想同吐蕃,江南国、吴越国等也建立榷场?”
赵德昭“诶”了一声,捏着酒盏的手摆了摆,另一只手仍旧搭着景琼肩膀,好似并没有听到景琼的问题一般,自顾自说道:“吐蕃?吐蕃嘿,你们怎么没把公主嫁给噘厮啰?我看他人也魁梧,挺好的人选啊!”
景琼听到“噘厮啰”这个词便生气,斜斜瞪了一眼同李光睿说话的噘厮啰,哼笑一声道:“他不配!”
“嘿嘿,那他是不是想娶党项人了?我瞧着他同李节度使挺说得来的,党项姑娘也不错,好看!”赵德昭松开手,晃了晃酒盏,“没了,我去倒来!”
赵德昭摇晃着站起身来,走回自己座位上,将杯盏扔在桌上,拎了酒壶往口中倒了几口,而后环顾四周,似乎不记得自己要做什么似的。
“诶,韩德让!”倏地,赵德昭瞧见了同李从善说话的韩德让,顿时朝他们走去。
另一边,景琼全身心都在噘厮啰同李光睿身上,丝毫没在意去而不复返的赵德昭。
他倒是想听听,噘厮啰这不要脸的,还真想求娶党项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