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赵德昭的女人名为沐涟,据说祖上生活的地方在沐水边,阖族便以此为姓,后来部族都没了,也只剩了她一个叫沐涟的。
沐涟被扔进了一顶军帐,她一进去,便有几十道目光凝聚在了自己身上,全是恨意。
好在那些人都被堵了嘴巴绑了手脚,不然,还真不知道自己会被怎么折磨。
不过她的庆幸也只延续到了这日晚上,侍卫送了晚饭,将诸人口中破布取出,手解开后便离开了帐中。
于是,忍了半日的回鹘人立即朝沐涟破口大骂。
塔塔统更是怒道:“贱奴,到底是谁指示的你?”
说的是回鹘语,塔塔统也是试探这人身份。
沐涟拿了筷子,熟练得夹菜扒饭,完全没将他们的辱骂听在耳中,也不知是没听懂,还是听懂了也不想回应。
有个回鹘人看不下去,跳着过去一巴掌打在沐涟脸上,顺便将她手中饭碗也摔在了地上。
男人力气大,又是攒了半日的怒气,下手自是不留情,沐涟姣好的脸庞瞬间浮现五个鲜红的指印。
她啐了一口血沫,看着满地饭菜只觉得可惜。
宋人没有给他们吃馊的坏的食物,这些饭菜虽然简单粗陋,但还算新鲜可口,就这么打翻在地上,委实可惜了。
若在从前,她说不定会捡起来吃下,可由奢入俭难,过了几年好日子的她,纵然心中再觉得可惜,也不会捡地上食物来吃了。
她放下筷子站了起来,身上轻薄的纱裙将她身体展露无余,回鹘男人蓦地咽了咽口水,眼神上下瞟动,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就要摸了上去。
“啪!”
男人手还没够到红色的衣脚,整个人却已经朝后倒去,沐涟收回踹出去的脚,走到他们面前,端了一碗饭菜走回刚才的位置继续吃了起来。
“岂有此理!”塔塔统看着她如此嚣张,想着他眼下所承认的一切也是拜她所赐,更是忍不了。
身旁一个亲随正在解自己脚上的绳索,可不知这绳索用了什么法子,他如何解都解不开,最后累得满头大汗,愤恨起身道:“贱奴没有绑手脚怎么了?咱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这一个女人?”
“是!”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