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明明是个明君,却要做出此等决策
他们默默行礼算是应下,有人忍不住呜咽出声,却又怕惊扰国主捂住了自己嘴巴,任眼泪流下滴落。
吴氏父子谢恩起身,拿起官帽重新戴上,沉默着站到了队列中去。
“替我看好老国公,别让他”钱俶朝范赞时叮嘱了几句,说到后面,却是掩面而泣。
诸人从未见过国主如此,朝堂一时哀声四起,想到吴越国也快要没了,从此之后,这里只是大宋的几个州城,许是再过些年岁,江南的人,也要忘了当初钱氏了吧!
积石山下,甘州回鹘可汗景琼命人递话给了赵德昭,请平晋郡王殿下定个时日,把这误会给解开了。
“便明日吧!”赵德昭也不想再拖,此事早日解决,他也好早日回开封去。
送信的回鹘人离开,赵德昭重新看向何承矩,“她倒也不笨,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让咱们自个儿猜。”
“不过还是露了怯的,怕也不知道咱们会如此直白问她身份。”何承矩道。
“不过我仍旧觉得奇怪,她刺杀我,到底是奉了谁的命令?是为公?还是为私?”
“这有何区别?不管是公是私,到了咱们手中,便都是公了!”
“殿下要如何处置她?杀了吗?”石保吉问道。
赵德昭总觉得此事透着股蹊跷,想了片刻后摇头道:“将她画像给洛家商行,让他们去查此人在辽国的关系。”
“洛家?”何承矩颇是不赞同,“我们大宋在辽国也有探子,不如让他们——”
“不,不必要为了这件事去惊动他们,让洛家去便好了,”赵德昭笑了笑,“如此,也才好让别人知道,党项人同我大宋关系紧密,若今后再有什么想要联盟的主意,也得多掂量掂量才是。”
“是!”
“还有,去问问塔塔统,他是怎么找到这女人的,你自己安排人再去查。”赵德昭又道。
何承矩本以为赵德昭很是信任洛家,没想到还有这一出,脸上不由露出笑意,拱手应道:“是,末将这便去!”
何承矩离开后,赵德昭却是忧愁得叹了一声,不管在哪个时代,信息都是重要的资源,而现如今获得信息的渠道,无非就是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