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官,是我大宋给的,他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这话一出,所有人目光俱是看向了开口的赵德昭,薛居正更是一脸不赞同的神情。
再怎么说,徐铉也是一国使臣,还是个学富五车的文人,殿下这话,委实太过不客气,也伤两国和气。
赵德昭并没有看到薛居正的神情,他想的是,既然徐铉此人学识渊博无人能及,自己这半吊子水的古文知识定然是说不过他的,那就不要跳进他这个坑便好了。
大宋要的又不是以理服人!
徐铉也被赵德昭这话给惊着了,他从来没想过会有人这么理直气壮得将扣押他国使臣说在明面上。
“晋王殿下何意?”
赵德昭朝前走了几步,说道:“徐大人既然担心李从善的人伦,简单,劝你们国主学学吴越国,只要将江南舆图奉上,今后我等便是一家人,李从善自然能同妻儿兄弟团聚。”
徐铉闻言脸色更是白了几分,看向赵匡胤问道:“官家,当真是要对我江南动兵戈不成?”
赵匡胤没有接话,徐铉继续逼问道:“官家,国主待官家恭敬有加,如子事父,官家奈何见伐?”
“如子事父?”赵德昭抓住了这四个字,上前逼问道:“若如子事父,父大寿,子为何不亲至贺寿?岂非大不孝!”
“殿下这是强词夺理啊!”徐铉见赵匡胤不答,转头看向赵德昭,“国主身体羸弱,无法亲至,这才派了国公前来。”
“本王再问你,父子分两家,可行?”赵德昭朝前一步,又道。
徐铉喏喏不能言,说能分,便是违背了自己适才说的人伦之言,若说不能分,他们江南是子,自然也同大宋分不得了。
“徐大人,你们国公在我大宋为节度使,今后见了,还请称呼一声李使,不要再国公国公得叫了,当然,若你们国主纳土归降,官家心情好的话,或许封他们兄弟一人一个国公也是可以的,官家,您说可是?”
赵匡胤见徐铉哑口无言的模样甚是得意,赵德昭话糙理不糙,生生将徐铉绕进了他自己的逻辑之中,甚好!
殿中本是绷紧了神色的人,此时也都露出了笑颜,就说嘛,有殿下在,他们担心什么?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