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蠢笨,死了也怪不了别人,眼下最重要的”
韩德让不想再说些冠冕堂皇的话糊弄赵德昭,他知道那些也糊弄不了眼前这位精明的晋王,是以,糊涂了这么久的韩德让,突然也想推心置腹一番,以期能在这纷乱之中搏一个出路。
反正,兄长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况且他本就不是聪明人,不过是仗着父亲的名望才做了涿州的官,若当真要凭自己的本事,怕在辽国只能做个低等的奴隶。
“下官不过就是想有条出路,辽国皇帝容不下下官父子,彼时最好的出路便是往南去,眼下”韩德让直起身子看向赵德昭,“若殿下用得着下官,下官自然愿意为殿下肝脑涂地!”
看到这样的韩德让,赵德昭才看出了些史书中记载的影子来,为了前途可不管流言做萧绰的入幕之宾,更能让辽国圣宗皇帝以“父事之”,可见其本事。
赵德昭笑了笑,开口道:“沐涟对萧绰忠心,可惜太过轻信他人,本王也不知她从何处听来萧绰是被本王算计从而重伤,可真是天大的误会!”
韩德让疑惑得看向赵德昭,萧后重伤不就是赵德昭做的吗?怎么现在却这番说辞?
“韩大人,我需要你为本王澄清此事,之后,保你同你父亲一命,若官家开恩,留在我大宋谋个职位,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