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应该将你们这些人斩首示众,”种昭衍开口道:“不过本将改主意了,总不能让你们做个糊涂鬼!”
“你什么意思?”张武突然觉得事情并不如自己想的那样,他又看了一眼润州,心中寒意一阵阵冒了上来。
“押下去,”种昭衍下令,继而指着张武道:“给他上药,别让他死了!”
“你给老子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ta娘的,老子跟你拼了——”
张武的抵抗没有任何用处,其他人也从种昭衍的话中感受到了不安,他们迷茫得站起身跟着宋军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定是骗我们的,莫慌莫慌”
张武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别人,还是安慰自己,他们被关在一处四面漏风的棚中,在这里,能清晰看见润州城的情况。
这一个晚上,纵然张武瞪大了眼睛,也没见城门开启,更不要说润州城大军出城迎敌了。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你是牛渚山副将张武的亲随,你叫什么?”
润州城知州府中,刘澄和卢绛看着眼前形容憔悴、盔甲也是破破烂烂的中年人,眼中闪过震惊来。
牛渚山的守军,是怎么跑到润州来的?
“禀刘知州、卢将军,小人名叫左小五?”
“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牛渚山怎么样了?”卢绛接连问道。
左小五擦了擦泛红的眼睛,声音却还算镇定,“牛渚山失守,宋军已经攻占了牛渚山,小人跟着张副将前来润州,路上听闻宋军已经攻占采石,过了长江,池州、常州、白鹭洲、江阴等城池俱已失守,宋军已经到了秦淮河盼了啊!”
“你说什么?”卢绛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走到左小五面前,“牛渚山失守,宋军占了采石,竟连常州也是”
“是,”左小五点头,“来的路上,听说宋军是在采石搭了浮桥,北岸的大军依靠浮桥过了江,杜将军前去阻拦,也被宋军打败,常州是吴越前国主钱俶打下来的,然后跟着大军一起朝金陵去了。”
“所以其他人”卢绛又问。
“他们为了掩护小人入城,准备夜袭宋军大营,想来都已经已经”左小五说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