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心眼,要不然真着了那小人的道了。
“好倒也说不上”周井斟酌着话语慢慢开口,他此刻看着眼前的赵德昭,仿佛是有一种别样的感觉,是他,又不是他,比从前又多了那么些敬畏。
这可是还魂之人啊,大宋能有几个?
不不不,不止大宋,古往今来,东西南北,能有几个?
“官家白日想来是因为豫王心绪不佳,后来想起殿下大功,奔波劳碌也该有所赏赐,这才吩咐奴婢前来。”周井说道。
“嗨,官家也是心急。”赵德昭点头算是信了这番话,“明日我入宫亲自谢恩!”
“是,那奴婢便告退了,还得回去服侍官家。”周井恭敬道。
孙冲立即摸出几个银锭塞了过去,周井并不想收,但他从前都是收的,这次若不收,殿下这么聪敏的人,怕也要觉出不对来。
周井拿了银子又谢了一声,从头到尾不敢抬头直视赵德昭的眼睛,在他心里,殿下哪里还仅仅是殿下,他是自己心里的神啊!
周井离开了府邸,孙冲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嘀咕道:“周内官怎么今日感觉怪怪的。”
赵德昭笑了一声,也不好说是被自己吓到了还是惊喜到了,他将一箱子珍珠交给孙冲,“明日送去洛氏商行,做些新鲜玩意儿出来。”
说罢,他又挑拣了些首饰摆件,命孙冲将余下的送入库房登记造册,其余的拿在手中又返回了正院。
杨延瑛带着安安回了凌波院,赵惟明也回了自己院子,王七娘带着宁平住正院。
王七娘倒是提过让安安回正院住,不过安安已是习惯住在凌波院,跟杨延瑛舞刀弄枪得多有意思啊,王七娘也就作罢,想着再过两年就让他单独住个院子去。
推开门,王七娘靠在榻边做着针线,赵德昭走过去想看个仔细,王七娘却是推了他一把,“挡住光了,妾看不清。”
赵德昭往边上让了让,问道:“给宁平做的?”
“不是,给延瑛的孩子,”王七娘继续手中针线,“殿下应当也知道她的手艺,她呀”王七娘笑了笑,“杨家枪无人能敌,不过拿着针就跟拿了刺球一样。”
赵德昭想起杨延瑛此前做给安安的虎头帽,也笑了出来,“那你白日做,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