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介绍呢。我叫阮青桐,小少爷,很高兴见到您。”
“一样。”
商漓内敛,没什么好恭维的,轻声应着。
红茶入喉,商漓只觉得回味甘甜,多喝了两杯。
看那叔侄俩一言一语说着商漓听不懂,也没想听的话。沈岑木说好一会,到现在也没下来。
耐心忍了一会,总算在两人腾出嘴喝茶的空隙,快速道:“先生,你怎么不问我见你是为什么?”
“我是医生,恰好有病患指名道姓要我来,我怎么可能想不到?”
短短半个小时,商漓已经尬笑了两次,掐着掌心试图让自己这几天晕乎的脑袋清醒。半晌,在两道视线中垂眸捧着杯子道:“抱歉,唐突先生了。”
“这不怪你,asher……你的腿本来就是中毒,只是很凑巧,中的是阮家祖上只存在禁制中的毒,但又不凑巧,青桐那个时候还没养在我身边,她父母出了意外,我寻不到阮家的踪迹。”
“什么?中毒……禁制?”
商漓深思几秒,毫无头绪。
中毒这个词,怪诞又莫测。
其实他很早之前怀疑过商梧给他下毒,然后损伤了他的神经纤维,才成了瘫痪。到后面商振北有空管他时,早已经没用,只不过幸运的是,没死透,还有点极其微弱的触感。
商梧做过的事从不会掩饰,后面跟商振北闹了几天,将自己做的事抖落个清楚,就是不承认是他害残商漓,又加上年纪小心气高,逢人就骂骂咧咧:“不就让人给他打了几针麻醉,想让他在狗窝里多待一会,谁稀罕要他的狗腿!”
“估计是那窝囊样在外面狗都嫌,看不下去给他咬断了呗,关我屁事?”
“……”
诸如此类的话,杜撰了数十篇谣言。然后被商振北拎回去,嫌烦地丢给了陈琳,又过了两天,事情被极速翻篇,不了了之。
好像他的腿,真是个荒诞的意外意外。
商梧也没有从前那么自满,倒是安于把罪名扣在自己身上,换取快慰。
“asher……你在想什么?”布雷恩喊他,浅色幽蓝的瞳色透着几分慈爱,等他回神才笑着解释:“没有你想的那么神叨,通俗易懂点,就好比一些爱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