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
“啊?没……没什么啊,就是一些风景画跟ppt没啥区别,一睁眼就记不得了。”秦钰笑得牵强,也欲盖弥彰。
“是嘛,难道刚刚不是你吼了一句——做春梦了?”
“我……不至于。”
死嘴就多余喊那一嗓子。
还不承认,商漓蹙眉,在秦钰没反应过来时,扯过他的薄毯扔在一边。
吓得秦钰一整个手忙脚乱去扯去捂,一张比墙皮还厚的脸窘迫到极致:“哎呦我——小少爷,你最近怎么一点都不斯文呢?”
如果他现在说是起床的正常现象,还有机会将乌龙掰过来吗……
“陆左左,梦里的人是谁。”
商漓回想刚刚,只觉得整张脸黑的不能看。他的手指感受的真实,陆左左那粗鲁的亲和撕咬恨不得撕下一块肉。脸黑了又黑,这种粗鲁是他没在陆左左身上体会过,怕伤到他一直很谨慎。所以商漓能确信,梦中的人一定不是他。
就因为不是,才不爽。虽然做梦无可避免,但商漓还是忍不住醋意,心口麻麻的。
以前可以说随便,关他屁事。但现在他就是不喜欢,就是小气。
秦钰下意识解释:“我也不知道是谁,他没脸。”
“呵呵。”商漓掐着那已被狠咬一口的手指,疼得眼泪直掉,却死倔地瞪他,咬牙切齿。
“我操——”秦钰眼皮子被吓到乱颤。昔日商漓一被气到哭,就恨不得和他划清界限的场景历历在目。
赶忙膝盖并用爬到他身前,揉着那张小脸哄道:“别哭啊。我真没看到脸,只知道是个男人,我就把他当成是你好不好?别哭了宝贝,我错了。”
“好个屁,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才不会信你。”
“啥?”秦钰懵了,就一个梦,怎么就演变成他思了?
“你从没跟我说过一句正式的告白,我是没经验没感情基础,但不代表我是傻子。抛开那两次的上床,你对我真正的温存能有多少?是我以为你喜欢我很深,才同意你那天的所作所为,但今天我明白了,你才不是喜欢我。”
商漓拨开替他擦眼泪的那只手,那手却像狗皮膏药又贴上来,甩也甩不开。
一推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