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好看到……让你愣住了吗？”明里对自己的小脸儿还是有自信的。
哪吒下意识摇头，“不是。”
明里：“？”
“是我觉得你现在鲜活到不像是一个心魔了，很生动，很鲜活，不像以前，通身都带着一股淡淡的死感。”
明里：“……”
“你会不会说话？就不能夸我漂亮吗？”
“其实……你算不上特别特别漂亮的那种，因为我仙女见的太多了，虽然我不是那种非常看重外貌的人，但基本的美丑我还是分得清楚的。”
明里：“？！”
“滚蛋！”
推开门提起裙摆就下楼，实在是懒得理这种不会说话的人。
但走在外面，人挤人各种味道混杂，但看到那么多人开心的笑脸，你就会觉得一股幸福感涌上心头。
被周围感染，明里涌上心头的些许懊恼很快就被冲淡了。
她手里捏着两枚铜板，在糖葫芦摊子上买了两根糖葫芦。
等她回头的时候，哪吒才从拥挤的人群之中挤出来，“不是说一起出来玩吗？你怎么都不——”
甜甜的糖葫芦被塞在嘴里，堵住了他想说出口的所有话语。
“你尝尝，我觉得很好吃。”
浅浅的微笑挂在脸上，完全看不出平日里那副阴险蛊惑人的作风。
明里是真的觉得很好吃，以前拖着病体，他不能吃太甜的，不能吃含糖量太高的东西。
这也会给孱弱的身体造成负担，更何况在身边陪护着的是最优秀的营养师。
很甜，甜甜的滋味真的很好。
没有妖里妖气地蛊惑着他，也没有刻意一直叫他说要相信她了。
但为什么……这一颗糖葫芦的带给他的甜，超越了他们之前所有的接触呢？
看眼神就能够望进一个人的心。
她没了平时伪装出来的那股子自来熟劲，也没了竖起来的一身防备。
和真正的她接触，很甜。
看他又愣住了，明里疑惑，把他咬了一口的糖葫芦拽回来。
“不甜吗？”
这样嘀咕着，她把剩下的那半颗全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