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枯河的样子,可能做到?”
陆鸣对这片土地的地形早就烂熟于心,愈发胸有成竹:“不必一日,今夜子时之前,必能完成。”
“好!”谢珏拍案,抽出佩剑:“探清了对方的人马和路数,咱们就正式开始南下,且先会一会孟昭!”
刚刚议完事情,将领们四散下去开始紧锣密鼓的筹备。
这天晚上,大渊朝军队驻扎的营帐之中,孟昭忽然收到了斥候传回的消息。
“武阳城之所以守备森严,全是因为宁王副将宋迎恩之故,今他不齿宁王做了卖国贼,预备趁宁王赴北元酒宴时大开武阳城门,请求大渊士兵将其抓捕,以正视听!”
孟昭跟着父亲在北潼川镇守多年,深知阵前各种好消息都有可能是掩人耳目的。
一旁有位身姿挺拔、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走了过来,他说:“宋迎恩与谢珏感情甚笃,即便是那妓子绛寒也不曾将两人隔心,万不可轻易相信。”
“的确,宁王不可能轻易叛国,宋迎恩亦不可能对他下了杀心。那这个消息,是要故意引我们前去?”
孟昭看向他:“陛下的密诏摆在那里,让我们必要活捉宁王。”
谢谦身着一身铠甲,愈发英气逼人。
他说:“陛下的担心,也是我的担心。宁王既然守住了武阳,必在私下里发展了不少势力,本以为我们如何试探,宁王都只会龟缩不前的。”
“很明显,对方想让我们去。但大军不能去,恐怕他会使诈。”孟昭说。
“不然我去。”谢谦卸下了层层铠甲,道:“只我一个人,谢珏就算赶尽杀绝,咱们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你疯了!”孟昭难以理解。
“太子年幼身体愈发孱弱,如若将来……陛下和宁王两虎相斗一死一伤,你将是大渊皇室,最后一个成年皇子!”
谢谦笑了一下,很淡。
“这天下,不是陛下的,就是宁王的,我从未有逾越之想。”
孟昭担心:“可你若被他们生擒,咱们岂不是要受宁王牵制?”
“不会。”少年想起了女子那张如冰似雪一般的冰肌玉肤,他与姐姐,已经三年未见了。
“陛下的目的是让我们活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