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耸。立谈中。死生同。一诺千金重。推翘勇。矜豪纵……”
那李贺的词本身就大气,再搭上那道士酒酣耳热,一曲唱来倒也铿锵。
直听得那宋粲摇头晃脑,口中咿呀,击着而和,饶是一番热闹。
那之山郎中见得两人融洽,心下亦是一个快慰。索性放下心性,捡了根筷子来,将那酒盏敲的一个叮叮当当。
心下感叹,这吃树叶的野汉,食生肉的蛮人,现如今,竟也能懂得了音律,吟唱得来诗词,于他这老叔脸面上亦是一个光彩满溢。
一曲《六州歌头》唱罢,那道士且是忙不癫的将那“山鬼花钱”一把就拢了去,急急地往自家怀里塞。却被那宋粲一把扯住了袍袖,叫道:
“咦,怎个泼皮!咱家还未念过,怎的就拿了去!”
那道士且是不顾,便打了那宋粲的手,将那“山鬼花钱”压实了揣在胸口,且又紧紧地攥住,嘴却上软软道:
“你且念麽!念的好自然与你!”
那宋粲且见不得这般的泼皮样子,且面带鄙夷,瞄了一眼那道士,蔑声道:
“你那是李贺先生旧词,我听得且是清照女先生的新词,你且不曾听过……”
此话且是让那道士急眼,怎奈这清照女先生的词却是听得不多。且被噎的一个干张嘴说不出话来。
此时,却听得那之山郎中沉吟一声,放下酒盏望那宋粲躬身问:
“上差言中,可是那京城新晋词人麽?”
那宋粲闻言便望那郎中惊了一下,心下却道了一声奇,挑眉睁眼的问了一声:
“世叔也识得她麽?”
程之山见那宋粲如此的模样且摆了手道:
“老朽岂有那等福气。”
说罢,遂捻须笑道:
“市井倒是有她刊印词集售卖。不过自京城到这汝州,亦是新词便成了旧词了。”
见那郎中言有惋惜,那宋粲便提了酒坛与那郎中斟酒,接了话:
“倒是怎的一个词人?能入世叔这法眼去?”
那郎中听罢又摆手道:
“且不说这礼部员外郎之女,左仆射挺之之媳,二者皆为书香大家。单就这东坡先生的女弟子便是一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