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缝钻了去。
咦?被人压了脖颈儿就站不起来了麽?
那是肯定的。一旦被人掰了胳膊,屁股坐在肩胛,然后再用双脚压了腰身,且是想翻身?倒是能让你无处施力。
此为擒拿之法,唯一的解脱方式就是乖乖的趴着等。等什么?等背上那人发善心。
想这龟厌哪曾受得这般的欺辱?刚要发作,便被那人拿捏了痛处,全身上下就剩下嘴上的功夫了。
那囚首垢面的老头却不理会龟厌叫骂,在他的伤腿之上一番的掐捏,只听得那还未痊愈的断骨一身的咔咔乱响,那疼痛和酸爽饶是让那龟厌哼嗨了欲罢不能。
于是乎,这偌大的草堂便只剩下龟厌哀嚎之声了。
诶?他怎的不骂了?废话,搁你?你也骂不出来。疼的说不出来话了,可不就剩下喊了。
那老头也不与他纠缠,且是一番别骨分筋之后便起身走开,徒留下那龟厌趴在地上哼嗨。
那龟厌岂能善罢甘休,片刻,待身上那疼缓和一些,便咬了牙忍了痛一个翻身跳将起来,且是不顾那老头身上满是油污的衣服,一把抓住那老头的衣领,刚想叫骂。
却见那老头歪头看着龟厌的手,那眼神且是如同见到了一个罕世的珍宝一般。一声“喻虚呀”之后,便“嘭”的一把刁住了那龟厌的腕子,撸开袍袖,口中发出啧啧之声。
这下且是将那龟厌唬得一愣。心道:干嘛?你这是要吃啊!
且在想,却见那老头手中一晃,便见一把刀子转动了幻出。那手法且是看的那龟厌瞠目,口中惊呼:
“好飒!”
见那刀,寸许长短,形如柳叶。寒黯黯,不知铸来几千秋。刀刃飞白,紫气直逼斗牛。饶是一个精光黯黯青蛇走,龟鳞片片且欺霜。且是又引得龟厌赞道:
“好刀!”然,话音未落,却见那刀迎了那阳光,且作一闪便是划过。
龟厌看在眼里,且是一个晃眼,恍惚间便觉手腕处一疼,低头看,见腕上伤口惨白崩裂,刹那便见血光喷出。
那老头动作之快,如那龟厌如此身手竟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手起刀落,皮破血出。见那血光崩显竟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是惊叫一声“耶?”望那老头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