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望嵩楼上名为养病,实则圈禁了去。
倒是于父兄口中听说过此翁,乃故西路经略李持国帐下带军校尉,乃悍将一名。
李持国念其忠,便让他做了女儿的陪嫁,做得诰命夫人府的管家。当时,此时却是军中一番佳话传来。
然此时这知州却是心下打鼓。心下想来,这别人口中的“悍将”也是有个“悍”字当头。悍者,凶狠蛮横也!倒是个不好沟通的样子。
那老头只是口头让他寻了李蔚,着瓷作院收了这帮叛军的残兵。然却仅仅只是个口头,倒是一张纸一个字据都不曾与他。这无凭无据空口白牙的,饶是让这“五岁朝天”的王知州挠头,且不晓得如何与这“悍将”交割。
于是乎,便有车不坐,蹲在路边,望那帮亲兄热弟的衙役、残兵一筹莫展。
此时却见,有车马自那山门内缓缓而出。那道路古古,满是荒草,坎坷不可行。倒是那帮衙役喊了残兵上前帮忙推车。便又是热闹一番。
“皇贡麽?”身边常随望了寺门前的热闹喃喃道。
那知州听罢,跟了那常随的眼光望去。却见两人远远而来,五步外躬身叉手。
倒是不是旁人,且是张呈、陆寅俩兄弟。
这两人也不曾认得知州,见了一人蹲在里边挠头,身上这服色倒是个五品的。便上前叉手叫了声:
“参见知州。”那知州一愣,倒也不认识他俩。听得身边常随小声告知:
“此乃诰命府小爷!”便也是个不起身,拿了大,抬了头问:
“何事?”
张呈再躬身,道:
“一则为与知州辞行……”知州听了却是个不耐烦,直接问:
“二则!”
那张呈吃了瘪,且是一个胆怯,便望了身后的陆寅。
陆寅上前一步,躬身道:
“有车夫趁危作乱,标下将其绑了并押大殿佛像后。下,请知州定夺。”
那知州听罢且是一个瞠目,现在这下人们都这么大胆了麽?车夫、玉工作乱?还趁危?倒是什么人都敢抢皇贡啊!惊讶之余,便是望了身边的常随问:
“岂有此事?”
那常随也是个不知,看看那张呈、陆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