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有和她有过亲密接触的男人,都是一碰她的身体,就莫名其妙地……然后还会大病一场。
虽说这并未给她的身躯带来过多实质性的重创,可心灵与精神上的创伤却犹如那难以愈合的暗疮,永远地刻在了她的心底,令她开始质疑自己是否有什么缺陷,为何与正常的女子这般不同。这也让她对男性的厌恶与日俱增。然而,她的异性缘却出奇地好,无论怎样躲避,都如那甩不掉的牛皮糖,完全无法逃避。这无疑是她最为头疼的地方……这一系列的烦心事,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得她痛苦不堪、烦恼无尽。想到此处,她毅然决定再次前往步行街寻觅马正南。若再如此下去,自己恐怕真的会陷入癫狂。
突然,一阵轻柔的敲门声,宛如那平静湖面被投入的石子,打破了这份沉寂。林悦的身躯微微战栗,近来那莫名其妙的敲门声,已如那挥之不去的梦魇,在她心中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她踌躇片刻,深深地吸了口气,才缓缓地迈向门口。她的心跳,好似那脱缰的野马,不由自主地加速奔腾,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又似乎在畏惧着什么。
当她打开门的瞬间,一位年轻俊朗的男子宛如那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出现在她的眼前。他身着一袭浅色道袍,身姿挺拔如松,眼神深邃而坚定,恰似那深不见底的湖泊。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质,犹如那盛开的幽兰,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林女士,您好,我叫赵天一,不知您是否还记得我师叔马正南?”这名男子的话语,犹如那潺潺的溪流,谦谦有礼,温润如玉。
“师叔?马正南?你是说马正南是你师叔?对了,你们是如何得知我住处的呢?”林悦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与疑惑。在她的记忆中,从未向马正南透露过这些信息。
“林女士,我深知此刻的您,心中定然充满了无数的疑问。莫急,请容我徐徐道来。”赵天一的笑容,如那春日的暖阳,灿烂而温暖,给人一种无比舒适的感觉。
“你叫赵天一对吧?那我就叫你赵大师吧,你快进屋来坐,别在门外傻站着了,瞧我这记性,一时竟忘了大家都还站着呢。”林悦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个赵天一和马正南一样值得信任。
赵天一随着林悦走进屋内,只见屋内隐隐传来一股阴冷刺骨的气息,不禁眉头一皱,